啊,8102年都过去了。这一年我都做了什么。
最近的迷之小确丧,似乎是对生活充满了倦怠,又似乎是什么力量促人心忧。
在红湖,唯一和想象中的支教相同的就是,频繁地停电。
我既没有愁苦到足以称为一个诗人,
又没有冷漠到像一个哲学家,
但我清醒到足以成为一个废人。
——《眼泪与圣徒》
一直以为所有的支教地,就是像电影《飞扬的青春》里描述的一样,有一个尽职尽责的老校长,两三个坚守在农村教学一线的年轻教师,一群粘着泥土气息却朝气蓬勃的孩子们,学校是砖瓦房,桌椅是破破烂烂的,黑板是坑坑洼洼的。